他跟拉维尔有约定,这家伙给他拉一个客人,他给百分之十的提成,不过这药价可是不便宜。
拉维尔点了点头说道:“杨,按照你的要求,一千法郎一支针剂,但他们要求分批支付。”
“这不行,我不会在巴黎停留太久,因为我现在已经接受清国驻英国使馆的聘请,很快就会做为翻译跟他们一起去伦敦。
这样吧!他们可以每人预先支付一百法郎,我给他们每人打一针稀释过的,如果感觉有效果,那么再以一千法郎一支的价格每人卖给他们一支,然后我把用法同时交给他们,由他们自己去找医生用药。”杨丰说道。
应该说这个方式还是比较合理的,关键是杨丰得挨个给他们进行皮试,他可不想青霉素刚推出就惹出人命来。
那些军官们对此也没有什么意见,虽然一千法郎也不是一个小数目,但和自己的难言之隐还有前途比起来就不值一提了,很快这些家伙就交钱打针,然后带着一丝忐忑各回各家各找各妈。
拉维尔一边和杨丰分赃一边问道:“杨,你为什么不留在巴黎呢!你完全可以在这里开一家药店,然后专门销售你的药。”
杨丰淡淡的笑了一下没有回答。
为什么?
一座二十年前刚刚经历一场格式化的城市,能榨出多少油水来?伦敦可就不一样了,全世界的财富都在向那里集中,想想那一个个延续几百年的古老家族,想想英国王室那令人瞠目结舌的财富,杨丰就感觉一座巨大的金山正等待自己去挖掘!
青霉素的效果自然不用说了,尤其是这个时代的人根本没有什么耐药性可言,虽然杨丰给他们注射的都是稀释过的,但依然取得了几乎是立竿见影的效果,第二天一早杨大老板正对着塞纳河的河水刷牙呢!昨天那些军官就跟狼群一样涌到了码头上,一个个挥舞钞票尖叫着,把过来找杨丰的黄遵宪吓一大跳。
“黄大人帮兄弟个忙,我发货您收钱,每人一千法郎。”杨丰也顾不上客气了,直接把黄遵宪拽上船,由他负责分药,黄遵宪负责数钱,迅速把药品分了下去。
“杨老弟,你这是什么药?”等这些军官散去,黄遵宪擦着头上的汗水,骇然看着面前的数万法郎,难以置信地说道。
这时候的法郎可是金本位,一法郎0.29克黄金,一百法郎就接近一两,快十两黄金就换那么小拇指大的一点药水,这简直就是**黄金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