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非这与那神秘的镜中符文有关?
李慕然多次将那铜镜取出,研究了一遍又一遍,可是却没有发现任何端倪,铜镜也没有再泛出光芒。
三日后,开元峰大殿内,众少年整齐就坐、神色兴奋,今日将有一名师兄为他们讲解修炼的基本门道。
李慕然和木离等早早来到这里,坐在前排,以便听的更加清楚。
“起来,到后面去!”七八个少年走到李慕然和木离身前,大声斥喝!
“凭什么!我等早到一步,为何要将前排座位相让?”木离忿忿不平的说道。
“凭什么?就凭这枚正式弟子令牌!”一位神情倨傲的锦衣少年从怀中掏出一枚四方令牌,“啪”的一声拍在李慕然面前,大声笑道:“嘿嘿,今日这入门授业,乃是为我等正式弟子准备的,你们几个只是临时的旁听弟子,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里!所谓旁听弟子,顾名思义,自然是躲在一旁偷听,哈哈!”
锦衣少年的话,引起一阵哄笑。放肆的笑声里,难掩他们身为正式弟子的得意之情。
听到众人耻笑,木离又羞又怒,他指着锦衣少年说道:“姓温的,你不要太过份!前不久你还向赵师兄求教咒文绘制,简直是忘恩负义!”
李慕然也“霍”的一下站起身来,双目一缩的看向那锦衣少年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锦衣少年下意识的后退一步,有些惶恐。如今他们都没有修炼法术,若是真动起手来,以赵无名刻苦修炼出的眼力手力,自己多半要吃亏。
“没什么,给温师兄让座,请!”李慕然微微一笑,拉了拉木离的衣袖,走向后排。
“算你识相!”锦衣少年大松一口气,得意的一屁股坐下来。
刚一落座,锦衣少年就“哎哟”一声,“腾”的一下又站起身来,那座位上,不知何时多了一根木刺,将少年的大腿处刺破一道小口,渗出几滴鲜血。
见到这一幕,一些幸灾乐祸的弟子不禁掩口偷笑。
“你!”锦衣少年大怒,一时间却又拿捏不定是否要就此发作,毕竟是他理亏在先。
“是你做的?”李慕然微微摇头,向木离轻声说道。他自己自然没有这等闲情逸致与那些少年争一时意气。
木离狡黠一笑,点了点头:“哈哈,给他一个教训,看他还敢这么狂妄!赵师兄,你为何要让座?即便闹到各位师长那里,也不理亏!”
李慕然叹道:“你我身份尴尬,不可多事!万一因为这件小事而追究起来,师门必然将双方都处罚一番;你我仅是旁听弟子,稍有惩处,就是驱出宗门。”
“赵师兄说的对,能忍一时之气,方能成千秋大计。”木离吐了吐舌头,心中暗暗点头。
此时,一名三十多岁的中年道士走入大殿中,众弟子立刻不再喧哗吵闹。
中年道士朗声说道:“贫道清风子,入门已有近二十载,司职紫霞观执事,今日受掌门师伯之命,前来为各位师弟讲解修炼入门之道。”